回程的出租车里,阎狰用纸巾按着掌心的伤口。
"玉。
"他突然伸手。
阮宵正望着窗外,闻言懒懒地瞥他一眼:"不是嫌弃吗?"
"少废话。
"
阮宵轻笑,突然凑过来给他系上红绳:"戴满三天,否则伤口会溃烂。
"
他的发丝扫过阎狰鼻尖,带着淡淡的雪松香。
阎狰突然发现——
阮宵的耳尖红了。
"看什么看。
"阮宵缩回座位,"下次再乱碰我尾巴......"
"怎样?"
"就把你冻成冰雕放殡仪馆门口迎宾。
"
阎狰嗤笑,却把玉坠塞进了衣领。
贴着心口的位置,凉丝丝的,像藏了片月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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