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狰在停尸间抽烟时接到了阮宵的电话。
"阎先生,建议你现在立刻来阮家老宅。
"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虚假的甜蜜,"否则三分钟内——"
"否则怎样?"阎狰把烟头碾灭在解剖台边缘,"又往我车上贴符?"
"否则你裤腰上那串五帝钱会变成油炸蜈蚣。
"
阎狰低头,发现祖传的铜钱正在自己腰间疯狂扭动,发出"咯吱咯吱"的脆响。
他暴怒地踹开太平间大门:"你他妈又下咒?!
"
"纠正一下。
"阮宵在电话里轻笑,"是昨天你砍碎的那只青蟹下的咒。
"
当阎狰杀气腾腾冲进阮家老宅时,阮宵正用银簪挑着个腐烂的蟹壳,黑血顺着簪尖滴在写满咒文的黄纸上。
整个客厅地面用朱砂画着巨大的太极图,而太极的两个鱼眼位置——赫然摆着他们昨天被狗血浸透的鞋子。
"解释。
"阎狰的铜锣已经抵在阮宵喉结上。
阮宵用簪子轻轻拨开铜锣:"简单来说嘛,我们被配阴婚了。
"他踢了踢地上那双aj,"蟹血为聘,鞋履为媒,现在整个阴间都以为我们是......"突然被阎狰掐着脖子按在供桌上。
"解咒。
"阎狰声音冷得像冰,"现在。
"
"咳咳......"阮宵挣扎着摸出张泛黄的婚书,"除非找到下咒的......唔......正主......"他忽然屈膝顶向阎狰腹部,"否则未来三个月!
我们必须!
同吃同住!
"
供桌"轰隆"翻倒,香炉灰撒了两人满头满脸。
阎狰掐着阮宵的手突然被无形力量弹开,他震惊地发现两人手腕上同时浮现出红线—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。
"忘了说。
"阮宵揉着脖子站起来,"拒绝同居的话,红线会勒断手筋哦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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