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记住江越,还是因为他后面叛国出逃来着。
一笔带过,却记忆深刻。
毕竟,这是一个在兜袋,白清洛径直走进供销社。
物欲不高,看了半天,没一样看得上的。
目光来回转悠,缓慢地停留在了水果糖上。
医院,江越,妹妹。
来都来了,总不能两手空空离开吧?
她不是花痴!
她不是舔狗!
她不是!
白清洛摸出仅有的一张糖票,掏钱买了半斤大白兔奶糖,半斤水果糖。
原主把顾常青当成了救命稻草,卖工作很爽快,只要了五百块钱和一百五十多张票。
都是地方票,粮油布票还算多,鸡蛋肉票次之,其他票划拉划拉也有五到六张,糖票奢侈,就一张一市斤的糖票。
烟酒票原主没要到,至于工业票,一张都搞不到。
余光瞄到一条裙子,白清洛问完价格,咬咬牙,买了。
人靠衣装,追人怎么能不打扮打扮?
白清洛不承认自己爱美,也选择性地忽略了江越眼睛看不见。
有钱当然要先花在自己身上。
就是……
“这钱不经花啊。”
她小声逼逼。
揣了二十块钱出来,裙子十五块,糖两块多,裤兜就剩两块钱了。
白清洛拎着东西,辨认了下方向,慢悠悠地走回招待所。
还没到招待所,拐角处就看到顾常青半个人探出巷口,朝她招了招手,“清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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